法國友人說法國雖說人權至上,同志在那裡看起來很有地位,但那只是表面上,當地歧視同志的人絕對不少,而且在法國民風封閉的鄉下,基佬更是罪大惡極。先進國家尚且如此,咱們這發展了50年還是沒有甚麼大躍進的地方更不需要想太多,家裡出了一名基佬和出了一名殺人犯同樣事態嚴重,肯定遺臭萬年。
因為這樣的緣故,所以許 多基佬都愛把自己扮成直佬,就是在同志聊天室裡人人都說,人人都愛的「straight-acting gay」。這些假直佬言行舉止都很男人,走起路來大剌剌,好像前方軍事就要告急,他要衝上前,在敵方處殺出一條血路。基佬走路都扭著扭著,像天橋上的男模,要慢慢地把所有人眼光都匯聚起來,哪捨得走快?除非前面出現一個50%折扣的牌子,那肯定健步如飛。
假直佬吃起飯來也是啖啖肉,可以用手撕的肉塊一定用手撕,吃完了,用袖子把嘴一抹,豪氣萬千,衣服沾了細菌上億。假直佬的豪邁作風讓同事以為他是可以一起談足球、論女人、喝酒、嫖妓的痳甩佬(啊,他吹蕭的功 要比你花了400大元叫的瑪莉好);讓爸媽覺得總有一天,他會成家立業,結婚生子的孝順好男兒。(啊,親愛的爸媽,等待自己中彩票頭獎的機會比等他結婚的機會高很多。)
唐唐見識過幾位假直佬,真的是直得要命,活脫脫就是一名茹毛飲血的山東大漢,最精銳的基雷達也偵察不出半點基味。俺多想指著他鼻子:「喂,你不要扮基佬搞破壞!」
在房屋發展任職的基友阿潘就是一名假直佬,滿臉的鬍鬚,一張坑坑洞洞有起有落的月亮臉,有點小肚腩,完全沒有基味。直佬指數逼爆燈。
唐唐問:「公司有沒有女人把你當成直佬而暗戀你?」
阿潘搖搖頭答說:「很多很多。很煩。」
唐唐問:「那你怎麼應付她們呀?」
阿潘答:「不理她們。不過最大的問題還是那些男同事。」
「他們怎樣了?」
「就是常常教我去一些直佬場合,真是悶。」
唐唐也曾經為公而出席過一些很直的活動,所以感同身受。
「最恐怖的一次竟然整班人去嫖妓。嚇死我了。」
俺好奇心來了,忙問:「那你也有嫖啊?」
「被逼呀。那回是老板付錢,每個男員工帶一個進房。」
唐唐再問:「那你怎麼辦?跟老板說你是同志,女人不行啊?」
「當然不是。我跟那快脫下乳罩的女人說,我是虔誠教徒,多付點錢叫她不要碰我。」哈哈。
唐唐一向很有基味,無能扮直佬。女同事說唐唐最直就是全神貫注,坐在電腦面前打字的時候,只要俺一站起來,轉個身,即時風情萬種,基味四溢。俺如此明刀明鎗地基,以為會省卻了各種錯誤求愛事件,但那天卻發生一件奇事。
話說週六傍晚時分,俺如常到公寓的泳池,當時大約有三、四個人在,各游各的。俺注意到有名女的,有意無意的瞄過來。游了大約30分鐘後,脫下蛙鏡,準備上岸。在洗身的當兒,俺發現那有點年級的女人坐在一邊,真的就明目張膽的在看。(啊,雖然唐唐有少許 胸肌和腹肌,但你這樣看人,真令人很難堪!)而且眼裡有少許 春意,那是一種帶著愛慕的眼神,俺閒來就是用同樣的眼神來看房間裡阿武哥的海報。
這女人也鈍得厲害,俺剛才出水芙蓉的媚態,怎麼沒注意到。俺給她看得窘極了,真想跳一個娜姐的《Vogue》,strike a gay pose來表明真身,壞就壞在當晚俺套上的是藍黑色四角直佬泳褲,如果穿上那條螢光青三角的,一切昭然若揭。
好,下回買條水男孩超小Speedo穿下水,讓女人春夢破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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