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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 Mar 2008

镜花缘

还没有看到影片,先被这张剧照深深吸引。锁着双眉的美男子,把脸贴在镜子上,涂了水晶的玻璃,失去了通体的透明,却换来复制的魔力。

不知道他的名字,不知道他演绎的故事,只当是水仙神话的插图,不动声色把「自恋」诠释得惊心动魄。
象喜亦喜,象忧亦忧,哀愁可能并没有因为镜面的冰凉而消减,俊俏却从此增加了一倍。不知道他的名字,不知道他演绎的故事,只当是水仙神话的插图,不动声色把「自恋」诠释得惊心动魄。

后来我当然在银幕上看到《奥菲尔》(Orphee)。镜子原来是穿梭阴阳界的门,不得其门而入的男主角瘫痪在边疆,略一失神,已经跌进那一面的世界。在脑海浮起的是另一位大师另一部作品的名字:英玛褒曼(Ingmar Bergman)一九六一年的《Through a Glass Darkly》。当时直译《黑暗穿过玻璃》,多年后才知道,翻译者不但混淆了实物,也误会了题旨。那是出自《圣经》的一句经文,指人生在世,对神的认识?糊不清,如同阴黯镜子所见,要直到与?面对面的一刻,才会清澈澄明。知识获得提点,可是感情滞留不前,那六个方块字易请难送,永远胶贴在记忆。熟稔到一个程度,乍见高克多(Jean Cocteau)搬神弄鬼,马上觉得它们切合身份,自作主张替它们觅得新归宿。

到冥界的旅程,的确是黑暗穿过玻璃──同期还有一部现在业已湮没的欧洲片《死亡生只蛋》(Death Laid an Egg),殊途同归。古老传奇移植到二十世纪中的巴黎,折射的当然是另一个时代的精神,高克多自己也开宗明义宣称,传奇不受制于时间。对一个迷恋表象的肤浅观众来讲,不受制于时间的更是那面镜子,要不然不会隔了几十年,它又施施然借尸还魂,当了Morrissey一张单碟的封面。叫《这个迷人的男子》(This Charming Man),尚马里(Jean Marais)伏在阴间的地上,真身其实是倒影,血肉之躯遗落在从前。

有信仰的人等待镜子的映象水落石出,无神论者只好把对照当作游戏,切切实实在自己的脸上看到死亡一步步逼近。今天比昨天老,可是今天又比明天年轻,瓶子是半空还是半满,由插花的人决定。高克多大概会把这种谬论归纳为可笑的「赤裸主义」,空空如也的廉价哲理,说了等于没有说。他把诗人定位为「无需写作的写作人」,营营笔耕的文字牛羡慕归羡慕,可没有胆量效颦──存在的意义,在于将一页页的空白,填上不分行的诗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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